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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顧黑澤明的作品,【生きる】仍然無疑是部融入許多元素,卻又極簡化的故事結構所組成的黑白電影。
先前,看【醜聞】時,光是想到1950年為什麼會拍攝這樣的題材便感到好奇不已。至少,身邊並沒有什麼人可以具體形容出,在40年代到50年代的氛圍中,由於什麼因素會激發這樣的故事出來。一個相當於類似目前所謂「狗仔」的故事。可能可以推測出來的是,黑澤明在當時,應該非常受到矚目,不論是國際上,或是在日本境內。然而,在當時的評價似乎有兩極化的現象。
如果活了大半生,50、60歲的年紀來說,卻被年輕的女孩子稱為「木乃伊」,應該不是一件怎麼愉快的事。電影的旁白倒也刻薄地形容男主角渡辺勘治在浪費時間,甚至,會浪費更多時間才會明白。一個在市民課蓋了30年印章的人,某一天發現生命將盡,他回顧著自己過往的人生。
25年的全勤狀,證明了他30年來的平凡。而平凡不是個問題,問題是,真正刺痛的卻是:他從來沒有真正用心做過什麼事。平庸的作家可以帶他上舞廳、喝酒、聽歌、打小鋼珠(日本的小鋼珠歷史還真悠久),然而,他感受不到真實性的部份。看著身邊年輕女孩離開公務員這種安穩的職業,充滿活力的模樣,卻極度真實。他尋找的,正是那樣的真實性。確確實實,證明自己活過一次的證明。
這部電影裡,一樣可以明顯發覺當時的演員演出的方式,和現代的電影有極大的不同。演員在肢體的表現上,該說是誇大,還是那原本就是個豪邁的時代?並不是很清楚。現在的日本電影裡,演員不再有那麼強烈的情緒性的表現方式。取而代之的是,一種奇怪的沉靜。表面上是和諧的,卻總是好像悶著某種情緒而沒有出口。
即使黑澤明當時拍攝的是黑白電影,還是能看出當時對服裝、背景、光線這些要求細緻。甚至,比起後來拍攝的電視劇,更加要求。
音樂似乎也是黑澤明不太願意妥協的一環。選擇的音樂,及場景的搭襯,有些呈現的是彷若和聲的情況,有些卻是鮮明的對比。即使是同樣為主軸的「ゴンドラの唄」這首歌曲,便有著極端的兩面性。
ゴンドラの唄
吉井 勇 作詞
中山晋平 作曲
いのち短し恋せよおとめ
朱き唇あせぬ間に
熱き血潮の冷えぬ間に
明日の月日のないものを
いのち短し恋せよおとめ
いざ手をとりてかの舟に
いざ燃ゆる頬を君が頬に
ここにはだれも来ぬものを
いのち短し恋せよおとめ
波にただよい波のように
君が柔手をわが肩に
ここには人目ないものを
いのち短し恋せよおとめ
黒髪の色あせぬまに
心のほのお消えぬまに
今日はふたたび来ぬものを
雖然是先看電視劇,再看電影,兩者之間有不同的編排方式,依舊得承認電影的魅力大過於電視劇。單單是男主角志村喬所演譯的「雖生猶死」的方式,與松本幸四郎表現出來的強度,存在著極明顯的差距。
加上,也不知道為什麼,在電視劇版本當中,選擇了一首好像不是很搭襯的歌曲。
可能由於「ゴンドラの唄」這首歌曲在電影中已經是既定而不可抹滅的印象,所以,松本幸四郎也表演了類似的橋段。
另外,深田恭子也沒有令人驚艷的表現。乍聽之下,好像是個適合的人選,或許可以表現出活力與生命力,只是,還是有點過度可愛,而欠卻熱情。
何謂「生」?何謂「死」?還是在電影裡思考,或許會是比較好的選擇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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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視劇:生きる
電影:生き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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